庄冬卿讶异。

岑砚:“常规来说,就这两种。”

“小少爷觉得呢?”

庄冬卿想了想,迟疑,“那,庄越呢?”

这两种办法可丁点儿没提庄越会如何,所以,是就此撒手了?

庄越……会被处死吗?

岑砚:“你想保他?”

庄冬卿嗫嚅:“我想问问,还有没有办法……”

被问这么一下,又想到了点别的,古代家族同气连枝,如果庄越折了,真的对庄家对他没有影响吗?如果真的没有,那岑砚又何必再问自己?

“当然有,你不是找到王府来了吗,所以,你想怎么办?”

岑砚目光平直,不辨喜怒,情绪又完全收住了。

庄冬卿看不懂,也读不懂,脑子有点懵。

柳七在边上捏了把汗,也紧张。

“我想?”庄冬卿不解。

岑砚笑笑,“不是你求助吗,总不能又让王府出力,还给你把主意都拿了吧?”

顿了顿,若有所指道,“毕竟上面两条法子,已经能保他不落入贱籍了。”

说孩子。

点他呢。

用庄冬卿上门求助的理由,堵了回去。

唔。

倒,也是这个理。

毕竟这不是王府的事儿。

庄冬卿飞快回想剧情,若是还要让庄家下场好点,自己多一重保障,该怎么办。

对了,当时,他记得……

庄冬卿涣散的目光再次凝聚,缓缓,再度看向岑砚,欲言又止。

岑砚语声轻缓,“想到了什么,说来听听。”

似鼓励,又似诱哄。

庄冬卿总觉得这话里有坑。

但他判断不出来。

只有做自己,老实巴交道,“事情已经做了,也,已经这样了,如果庄越还想减罪的话,是不是可以,可以出首告发?”

“协助三司办理案件,以此名义,得以减罪?”

“?”岑砚,“嗯?”

庄冬卿又重复了一遍,这次口条顺了。

岑砚诧异,倏尔,失笑,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
“知道,怕是不好办,但,庄越到底不姓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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